姚沛宜情不自禁哼了声,男人的反应强烈起来,堵住她的唇。
床帐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下来,屋子里的烛盏跟着劈里啪啦作响,而后熄灭。
寂夜浮沉,半开的花窗不断送来冷空气,给这滚烫沸腾的屋子降温。
床榻外脚踏的位置散落了一地衣裳。
姚沛宜浑身汗涔涔的,抠住对方的肩膀,“俞定京……”
“不怕,好沛沛。”
俞定京实在是隐忍太久了,轻吻着小姑娘,以示安抚,哄着她。
“沛沛好乖,沛沛都听我的,好不好?”
姚沛宜眼角沁出泪珠,被男人很快舔干净,头顶传来一道比一道重的喘息声,叫她越发脸红,下意识羞耻地瑟缩。
“别……”
俞定京又跟着低吟了声,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,同她十指相扣。
“沛沛好棒。”
姚沛宜哪里想得到亲身经历会是这么个感受,不禁后悔,“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
“不行。”
俞定京眼眶泛着红,直勾勾地,像是朝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狗,蹭着她的脖颈。
“沛沛疼疼我。”
他哑声说:“沛沛,我好高兴。”
姚沛宜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配合他才算疼他。
“俞定京……”
“别叫我的名字。”
俞定京一声声哄她:“说点别的来听听?沛沛,好沛沛。”
“夫、夫君……”
俞定京俯身尝那娇唇,食髓知味,耳边传来沛沛小声抽泣,换做平日里,他定要心疼得不行。
而如今,他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,竟然觉得沛沛的哭声异常悦耳,放肆着,任由意识沉溺下去。
——
今夜轮到福儿和时来守夜,小丫头靠在廊下柱子上打盹,时来将外袍脱给人盖着,以防着凉。
“时来。”
屋内传来人的呼唤。
时来应声:“属下在。”
“让人叫水来。”
时来一愣,很快福儿也被吵醒,揉了揉惺忪的眼,“怎么要叫水?”
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时来没回答小丫头,径直让人去准备。
“再叫水。”
隔了半个时辰,屋中男人又唤了声。
福儿的瞌睡都醒了,不明所以,“怎么叫个不停啊。”
时来将人的嘴给捂住,压低声说:“说不定还不到京城,咱们就要添个小主子了。”
福儿震惊地睁圆了眼,“你、你、你是说。”
“嘘。”
时来给她使了个眼色,忙不迭去叫水。
这一来一回,本以为能停歇,没想到男人又让叫水,等歇下来,天都已经亮了,福儿顶着黑眼圈,总算没再听到叫水的声音。
“我都要晕过去了。”
福儿困意上头,实在是撑不住,躺在廊下就睡着了。
运转过来替班,瞧见瘫倒在地、呼呼大睡的福儿,好奇地看向时来,“有刺客啊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时来喜上眉梢,摁住对方的肩膀,“你说日后要是有小少主了,是跟着你习武,还是跟着我习武。”
“当然是跟着我了。”
运转上下打量他,“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给孩子都教坏了。”
“滚吧你。”
时来臭着脸,“你自己站这儿守着吧,下回夜里换你来守。”
“换我来就换我来。”
运转没好气,“阴阳怪气的。”
运转守在门口两个时辰,里头都没有动静,换做平日里,自家主子天不亮就醒来了,这次倒是睡得沉,都快到用午饭的时辰了,还没有出门。
期间姚放派人来催了两次,打算一起去官署,运转预感不要进屋叫人起床,都拒绝了姚放。
最后只剩下姚放一个人骂骂咧咧去官署,嘴里还嚷嚷着改明儿也娶个媳妇儿,有理由不去办公。
“……”
姚沛宜醒来的时候,腰酸背痛,就像是做了沙袋一般,被人狂揍一天一夜。
屋子里的炭火早就熄灭了,她窝在被褥中却不觉得冷,实在是男人的身体太过滚烫,抱她死死的,一动不动。
男子闭着眼,睫翼低垂,睡颜很是乖顺,就像是忠诚老实的大狗狗。
可一想起昨夜他的所作所为,姚沛宜就恨不得打对方几拳才好。
她求饶了许久,对方充耳不闻,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,叫她觉得陌生,又有些害怕。
若非他一直哄着她,她早就撂担子不干了。
“臭不要脸。”
姚沛宜嘴里嘟囔。
面前沉睡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,才逐渐转醒,懵神地看了眼姚沛宜,随即将脸埋在她的胸口。
“沛沛,你怎么就醒来了。”
姚沛宜将他的脸推开,羞愤道:“你做什么呢。”
“沛沛怎么这样容易害羞?”
俞定京抿着唇,心情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候了,啄了下她的唇,哑声说:“你最开始嫁给我的时候,不是很主动嘛。”
“我要是再主动,连骨头都要被你啃干净了。”
姚沛宜咬着唇,捶了下他的胸口。
“沛沛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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