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解放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屋里,徐小宁连忙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哦,不是什么大事,刚才嫂子过来,想让我们过去吃饭。
被我拒绝了,她就告诉我,最近大哥老是不着家。
还经常去打牌,连工也不出了,想让我过去帮着想想办法。
我这不是正想这事的嘛,你说嫂子刚怀孕。
他就这么不着调,实在是让人愁的不行!”
闫解放怕媳妇担心自己,连忙把闫解成的事情抛了出来。
徐小宁果然松了口气,不是男人出事了就好。
虽然这样想不对,但谁让人都是自私的呢。
“那我们赶紧吃饭,你早点过去帮忙出出主意。”
徐小宁正要去厨房端饭菜,就被闫解放拦住了。
“跑腿的话就让我去吧。”
徐小宁刚要拒绝,他就跑了出去,很快就端着饭菜回到了屋里。
“很久没吃到你做的饭菜了,今天我可要好好尝尝。”
闫解放夹起一块鸡蛋送到她的碗里,一脸坏笑的说道。
“陪爸爸吃饭。”
徐小宁一愣,随即一张小脸就变得通红。
“讨厌!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我也没说错啊。”
看着她扭过去的脑袋,闫解放故作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,我不理你了,你知道人家害羞,还老是取笑人家。”
徐小宁心里被他撩拨的痒痒的,声音都带上颤音了。
“哎呀!你想哪去了,我这是和宝宝说的。
没想到你么爱吃醋,连宝宝的爸爸都抢!”
闫解放的话音刚落,徐小宁顿时羞的捂住了脸蛋。
这下丢死人了,自己脑子里想的什么啊!
闫解放看的有趣,忍不住拨开她的小手。
对着她红润的脸蛋狠狠的亲了两口,好嘛,暖香暖香的。
这下闫解放就不舍得离开了,两人你喂我一口,我给你一口的。
很快就吃饱了,闫解放主动把碗筷送回了厨房。
就拉着她回到了卧室,徐小宁也没拒绝。
她刚才被撩拨的欲罢不能,久旷的身子早就泛滥成灾了。
“轻点!”
她只轻声说了一句,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。
闫解放会心一笑,小心的把她抱上了大床。
俗话说的好,如有机缘,张飞亦能绣花。
现在是心里有爱,勇猛闫解放也会绕指柔。
良久之后,带着身子的徐小宁沉沉睡去。
闫解放小心的走下床,穿好衣服就来到了四合院。
路过贾家时,闫解放竟然闻到了白酒的味道。
他有点奇怪,上次傻柱被棒梗插了以后不久。
傻柱就和秦寡妇离了婚,难道他又被秦寡妇给忽悠过去了?
闫解放摇了摇头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关别人什么事呢。
闫解放刚过去,一个小瘸子就探出脑袋恶狠狠的盯着他。
符合这些特征的除了棒梗还能有谁,只不过今天的棒梗有点不一样。
他满脸潮红,走路也一步一晃的,好像随时会摔倒。
闫解放刚才闻到的味道,正是棒梗在里面喝酒。
这事还要从贾家的臭味说起,有次棒梗身上的臭味太重导致行窃失败。
师父知道后,就给他出了个主意,让他在家里放点白酒去味。
而且白酒味道去的快,还不影响他出来工作。
于是他就用分的钱买了一斤散篓子,放在了床底下。
他之所以敢这样做,还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那就是自从那个傻子从他家搬走后,他妈都会在他们睡着后出去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急匆匆的回来,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。
实际上至少有两个人知道,一个人是他。
另一个就是整天躺在床上的奶奶,他不止一次的听她小声的咒骂。
骂她妈妈是个臭婊子,到处卖肉的破烂货。
他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,整天在街头上混日子。
让他明白了很多的事,他也知道自己妈妈做的事很不光彩。
是师兄们口中的那种给点钱什么都能干的女人。
但他却无能为力,他知道妈妈是为了他才这样的。
他为此很苦恼,特别是听到师兄们说起那些女人时。
他竟有种是在说自己妈妈的错觉,他每次都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。
可是他不敢,于是只能把怒火憋在心里。
久而久之,他的心里越来越狂躁,开始看什么都不顺眼。
每天成夜的睡不着,整天恍恍惚惚的仿佛还没睡醒。
直到有天,他倒酒时,不小心洒到了手上。
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用舌头舔了舔,没想到这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他当晚就喝了一小杯,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第二天起来,神清气爽,从此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。
哪怕后来妈妈发现,对他又打又骂的,他还是照喝无误。
最后她也没办法了,只好规定他每天只能喝一杯。
可她哪知道,这酒量是会涨的,他现在已经能喝三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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